年,当苏珊·布朗奈尔·安东尼建议印刷店培训女性替工以响应排字工人罢工的时候,她就在女性运动和隶属工会的工人之间播下了不信任的种子。
33年之后,虽然女教师们往往都是强硬的女性主义者,但是她们对于男性手工业者的威胁小多了;男性工会成员们没有资格也没有兴趣担任小学教职,而且和教师们联手,美国劳工联盟可以干预城市教育政策制定,这能影响到工会成员们的子女。
但是,虽然女性教师工会成员和男性工会领导人认为建立分会对双方都有好处,但是他们的合作令这个芝加哥组织左右为难,加入工会的教师能在以工人身份为她们自己的利益而奋斗的同时,为这座城市的孩子们争取教育利益吗?
这两者的优先顺序是否互相矛盾?
年秋,在教师联合会和芝加哥劳工联盟联手的情况下,芝加哥儿童组织也发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行动,此次行动似乎是以工会政治活动为榜样的。学监埃德温·库里(EdwinCooley)正在发起一场运动,目的是实现芝加哥教育系统的集中管理和专业化。
作为这场运动的一部分,他将两名女校长换成了男校长,并将数名受欢迎的女教师调离她们长期工作的学校,因为她们可能会跟与她们同一种族的学生和家长(通常是爱尔兰人和捷克人)走得太近。
按照教师花在工作上的时间来给报酬,这已经是城市校区的现行政策,但是和其他改革者一样,库里不想这样做,他想将教师晋升和加薪与她们的书面考试成绩以及由校长们进行的“效率”评估联系起来。
他还要扫清这座城市街道上的逃学儿童,让许多不习惯课堂上那一套的新学生进入本就人满为患的工薪阶层小学。
教师联合会的活跃分子简·麦基恩(JaneMcKeon)是安德鲁·杰克逊学校的一名老教师,她和附近以爱尔兰人为主的“西区”社区私交很深。
她的班上有55名孩子。万圣节那天,她开除了班上一个原来是逃学儿童的学生,以示对其说脏话行为的惩戒。当新上任的男校长将这个闹事的学生送回课堂时,麦基恩拒绝让他进去。于是,她被停职30天,并且没有薪酬,然后被告知她将被调往其他学校。
一周之后,安德鲁·杰克逊学校的学生走出学校游行示威,力挺麦基恩。这些学生说,除非他们的老师恢复原职、永远不会被调走,否则他们就不回去上课。《芝加哥论坛报》第三版上的一幅大照片展示了一群脸蛋胖乎乎的示威者在他们学校大门集会的情景。“我们要的是麦基恩老师……其他人都不行。”一个头发上戴着大蝴蝶结的女孩对《论坛报》说。一个戴着报童帽的男孩说:“不把她找回来,我们就不回去。”麦基恩请来的一位律师,说她是因为工会成员身份而遭到报复。在一篇社论中,愤怒的《论坛报》无视大到难以管理的班级规模,指责管教不严的“西区”父母们造成的动荡局面:这些家长中有些人支持“正在安德鲁·杰克逊学校上演无聊又滑稽的场面”,来“一点硬气”对这个“阴柔”的地方有好处——大概就是让更多男教师施以适当的管教。
这份报纸敦促教育委员会坚决执行让麦基恩停职的命令,上面写道:“雇用一个人意味着这个人要来工作,而不是来争辩。教育系统不是辩论协会。”报纸质疑教师们“带着小孩子和她们一起造反……我们芝加哥需要的是能和教育委员会和谐共事的教师队伍,做不到的人就出局。暴动分子完全不适合当年轻人的导师”。最后,学生抗议者们回到了课堂,而麦基恩则拒绝了分配给她的新职务并从教育系统辞职了。
年,工会教师们还在传媒界引发了另一场道德恐慌。当时,教师联合会成员们和名“卡车司机兄弟会”成员们团结一致、游行示威,争取对“只雇佣工会成员的商店或企业”的权利。卡车司机兄弟会成员罢工的目标是马歇尔·菲尔德百货(MarshallField)、西尔斯百货(Sears)、蒙哥马利·沃德公司(MontgomeryWard)等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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